[铁虫] Nice work, Kid （4）慎
声明：本章慎入。涉及复联3后续，同时涉及cp有锤基，盾冬，幻红，星爵卡魔拉，绿寡。但因为是铁和虫为主，所以不占TAG。
真的没来得及在tony生日更新，I'm so sorry。迟到的生日快乐。
——4——
其实人死以后，并不是完全消失了，而是去了谁的心里，成了他的回忆，一直永存在那里。
“正在读取第一千三百一十四号影像，读取成功，为您播放。”随着标准电子音的响起，巨幅三维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少年的摸样。
穿着Tony亲手为他制作的那件红蓝相间的战衣，坐在他常爱去的那幢高楼的屋顶上，直视着自己的正对面，看上去有些紧张，“咳咳”少年清了清嗓子开口道：“All right，下面是为正式邀请做一次彩排。
……凯伦，帮我看一下现在的发型好吗，是不是有些乱？没有很乱？Ok，谢了。Peter，注意面部表情控制，保持语气诚恳，深吸气，好，要开始了。
……Hey，Mr. Stark，我为你准备了一份惊喜，要送给你。……是什么？得暂时保密，千万别套我的话，你知道的，我总是特别容易剧透。”说到这里，画面里男孩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害羞却掩饰不住喜悦的微笑，他弯起的笑眼里像是藏了许多星子闪个不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能否邀请你来参加我为你准备的生日派对。”男孩停顿了一下，视线转向了另一边，“……Emm，刚才这样行得通吗？是不是表现得还不够完美。是不是要加重一些单词的发音，好让我看上去更加，嗯，成熟，稳重？不用？这样很好吗？自然点更好？好，记下了。多亏了你，凯伦。”男孩又把视线转了回来，那双含笑的眼睛再一次深情地直视前方，“……Mr. Stark，你会来的吧，一定要来哦！我等你。”这段画面到此就结束了。
“读取第五百二十号影像……”
屏幕上再一次出现了少年的身影。
他在自己脸上贴了假山羊胡子：“嗨，Spider-man，这就是你说的鼓号队练习？……凯伦，我学得像不像Mr. Stark？是不是很像！。”
他扯下了脸上的假胡子，给自己套了一个写有‘A’的蓝色面罩道，“再给你模仿一个，你可以猜猜看。”随后他压低了自己的声线。
“I can do this all day。
看得出来吗？Cap？
没错，答对了！
你要不要再看一下我模仿Thor……”这么说着，男孩拿起了边上用泡沫塑料做的一把锤子。
“第三百四十五号影像。”
“Mr. Stark,我只是给你报告一下我今天的行动。
我抓住了两个偷车贼，给老奶奶老爷爷指路五次，其中有一个老奶奶还给我买了面包，她真是个好人。”
少年的两腮鼓鼓囊囊，正在咀嚼的样子看着像只小青蛙，手里还拿着一个啃了一半面包。
“……要是你想我的话，我一定随叫随到。……
事实上，我们上周才见过。
但那天要是你能留下来和我一起看完电影，而不是中途赶去参加会议就更好了。
今天也过得很好，Sir。晚安。”
Tony的指尖在遥控器上来回拨动，反复回看着这些从凯伦那里获取的影像，而屏幕上不断变化的是各种时候的Peter。
“Mr. Stark，我的化学论文拿了奖。
也许你该给点奖励。
别老是让我拿着卡自己挑礼物。”
……
“Mr. Stark，你送的抱枕，我有在用。
手感很好。
但你本人的手感应该更棒。
有一天，也许我能亲自实践一下。”
……
“今天，捡到了一条迷路的小狗，Sir。
Hey，小家伙来打个招呼。
Say嗨。
在找到主人前，我想我会收留它一段时间。
……Darling，要去睡觉了。
跟Mr. Stark道晚安。”
……
“其实一直都想说，不用为了Spider-man的新战衣每天熬夜。
这件就已经很不错了。
前些天看，你的白头发似乎有多了。
Sir，要早些睡觉，按时休息，好吗？”
……
Tony翻到了最前面的第一号影像。
“哇哦，凯伦，你的记录功能真的超级棒！
这样就能录一些视频日记了。
说不定有一天Mr. Stark会发现这个秘密呢。
到时候这就能成为我每天都爱他的证据了！”
Peter的运气真不错，因为Tony确实发现了这个秘密。
只可惜当Tony发现它的时候，这些影像再也没能多增加一条。
“Sir，您已经连续观看这些资料超过72小时了，出于对您的健康考虑。您需要摄入一些食物。”来自Friday的健康警报再一次响起。
Pepper来到工作室时发现，Tony依旧如往常一样把自己泡在了Peter留下来的影像上，不吃不喝，就这样看上不知道多少个小时。Pepper试图把Tony从里面带出来，迫使他去吃上一顿饭，再睡上一觉。但，被设置了防扰权限的门屏蔽了工作室外的一切干扰。
Tony把Peter曾经发来的每一条简讯，私人社交软件上发布的每一条心情分享的每一个视频，让凯伦录制那些个日记影像统统一并整理了出来做成了一个智能播放器，随后每一天都会不停地回看这些内容，有的时候，甚至是一连好几天都会把自己锁在工作室里，不让任何人打扰，一个人在没有开灯的工作室里看着他最爱的男孩如今只留下一段段数字影像。
自那一战之后Peter再也没有回来。
也是自那之后，Tony再也没有睡过完整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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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蜘蛛感应是个非常管用的能力——像蜘蛛一样通过空气震动来获取信息，感知周围的一切。它使Peter能够准确地出现在危险到来的场所，不过它总是出现得毫无预兆。就比如说现在，Peter正坐在校车上，而他的蜘蛛感应出现了。
Peter从车窗向外望去，纽约上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中间空心的圆形外星飞船。外星人也喜欢甜甜圈，是吗，所以把飞船造成它的样子。
“Ned，帮我分散一下注意力！”
Ned立即放下了游戏机，高呼了一声：“妈呀，我们要死了，宇宙飞船来了！”全车的人都在惊恐中推搡着朝车门的方向挤去，除了Peter。
Peter套上了战衣，翻出了车窗。
“咻”蛛丝准确地吸附在桥底，Peter借力一跃，身形化为一道难以捕捉的快影，眨眼间就越过了百米跨海大桥，跃上了对岸的大厦楼顶。
也许，那个时候，蜘蛛感应预言的不只是即将降临至全世界的灾难，它同样也预言了Peter自己的死亡。因为这个能力的初衷并不是要他赶赴一次次不能确定的战役，而是能使Parker远离危险。
Tony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力不从心，也许是他的年纪上去了，也可能是经历了太多的战斗，心里早已满是疮痍，以至于他没有招架住敌人的攻击，千钧一发之际，是那个还没有正式经历过什么大场面战斗的十五岁男孩替自己挡了下来。
“嗨，Mr. Stark。”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记得哈皮有说过今天是孩子们的返校日。
“我想大概是因为，你想我了。这可能是专属于Mr.Stark的心灵感应。”
不能不承认Tony低估了Peter的实力。谁能想到这个孩子和自己的默契度可以达到这样的水准。他和James认识那么多年一起合作打过好几次重要的战役，竟都不如和Peter来的默契。要不是他知道小孩到现在卡在神盾局开发的间谍游戏的倒数第二关，他会以为这孩子瞒着自己开发了“读心术”这种能力。
当Dr. Strange被抓走的时候，Tony几乎不用任何思考便对Peter说：“就是那个巫师，快去吧，追上他们。”Peter也令人毫不失望地用蛛丝拖住了企图带走博士的敌人。
“Mr. Stark,我大概要被吸进甜甜圈里了！”
“坚持住，kid。”
解决完自己手上的问题，Tony立即让Friday远程发射A-17——给小虫量身制作的新衣服。“Peter，你得放手，我会接住你的。”
“Sir，你说过的要我去救那个巫师！”Peter并不打算放弃，他依旧努力地往飞船上爬。高空缺氧很快就成了致命的问题，越来越稀薄的空气逼得Peter不得不摘下了面罩，“我喘不过气来！”
“你位置太高了，空气快没了。”我会接住你的，Peter。Tony加大了火力往上空飞去。他当然明白高空缺氧是什么样的滋味，可那只倔强的小虫子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死心的。谢天谢地A-17准确地定位到了Peter，看着小孩换上了新战衣，Tony才放心地离开。
Tony只身一人在飞船中做埋伏，他根本没有料到Peter会跟着进来。在Tony刚赞叹完Dr. Strange的斗篷的忠诚度，耳边便想起了小孩熟悉的声音：“说到忠诚……我知道你要对我说什么。”Peter似乎一下子就猜中了Tony要说什么。
“你不应该在这儿。”Tony板起脸，虽然这似乎已经没什么效果了。
“我正要回家。”Peter摆出标准的解释脸。他常用这招，而且屡试有效！Tony总是会吃他这套。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这个！
“我不想听！”
“但是路太远了！我只是想……”这是什么见鬼的理由。Tony想怒却又不太忍心。
“现在说吧，你准备好的借口。”
“这件新衣服似乎非常的恋家，我之所以到这里，如果有错，也是你的错。”我爱死这件新衣服了，它看起来像是和Iron-man穿了情侣装。Peter在内心小小的雀跃了一下下。
非常好，这个比喻。这孩子现在都会这么高级的借口了！也不知道从谁那里学来的！
哦，我真是蠢，不该给他这件新战衣的！
“我现在宣布，收回！”
“可是我现在是在外太空。”
“没错，我就是不想你来这里！这不是科尼岛，也不是野外旅行。这是一张单程票，也许有去无回！你听明白了吗？别假装你考虑过了！”Tony走上前，摆出说教的表情，他得凶一点，以确保可以吓住这个孩子。但是……好像不起作用。这小孩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当初在天台上还能逼得他连连后退，现在可好，Peter不仅不怕Tony的毒液还能反将回去。
“我确实有考虑过!”
“你一定没有！”
“如果我不能守护纽约的市民，我就不能称之为是纽约好邻居！”Tony. Stark竟然被一个小鬼头说得哑口无言。“显然我在胡言乱语……Sir，但你知道我想说什么。”Peter的眼神让Tony没法拒绝，好吧，他又心软妥协了！
Peter. Parker和Tony. Stark完美配合救下了Dr. Strange后，两个同样我行我素自命不凡的超级英雄在一个15岁的孩子面前完美演绎了一出大人间的拌嘴。当然这是个不公平的比赛，因为Peter.穿着和铁皮情侣款战衣.Parker是铁皮罐的绝对后援，两比一，而Stephen的后援斗篷显然没有小虫这样的嘴炮技能。
“你们究竟什么关系！”Stephen觉得心好累啊，为什么到了外太空还要吃狗粮！
“额，I’m Peter。”小虫自我介绍道。
“Dr. Strange。”我管你叫什么名字哦，我又不是那边边边角上站着的那个恋/童/癖大叔，根本用不上叫你名字。
“哦，原来你用艺名啊。那么请叫我Spid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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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驾驶甜甜圈飞船着陆泰坦星的下一秒，命运给予的指引就是遇上了一群脑子不太对头的家伙们。
其中看起来就最不正常的家伙挟持了Tony的小虫，所以Tony也不愿示弱地抓了对方人用以威胁。
“放开我朋友，否则我发誓要把这个小怪物炸成薯条！”
“来吧，你敢动我的人，我就杀了你的人，来啊!”Tony.暴走边缘的.Stark把掌心炮收了回去换上了更厉害的家伙。
后续证明，看上去脑子不太对头的家伙，事实上，真的脑子不太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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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大概是全场唯一完全信任自己的人。Tony想。
“I catch you！I catch you，too！”他尽最大的努力抓住了每一个同伴，但其实他并不用做到这个地步。也许，他还是想做给Tony看，证明给Tony看，但最重要的是他已经真正的成为了一名担得起重任的super hero。就像，Tony不过是刚刚对Peter宣布了：
“Now，你是复仇者联盟的一员了！”却好像已经和他一起共事了许久的样子，似乎从他找上这个孩子，第一次把战衣交给他时，就已经默许了他作为自己的战友。如果可以的话，Tony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再年轻几岁，或者能再早几年相遇，这种相见恨晚的宿命感让人可恨。
没有人能体会，他一边计划着如何对付Thanos，一边还在担忧自己能否照看好Peter的复杂心情。也许，即便Peter成为最强的超级英雄，在他眼里也就是那个围在自己身边嘴里一直喊着“Mr.Stark”的少年。Tony.Stark才不会承认自己这是一见钟情，但若是硬要把它归于灵魂间的惊鸿一瞥，他也不反驳。谁都不知道他的心里有多少道伤痕，谁都不愿相信Tony. Stark披上金红色的战衣从不是为了自己。你可能要说，每一个英雄不都是如此的吗？那么，Tony绝对是为所有人考虑最多的那个人，也是受伤最多的人。
要不是Peter的出现。
他是那个唯一的存在，可以让Tony感到自己的呼吸可以不那么沉重，可以让他的嘴角不带任何掩饰地向上翘起，可以让他放下所有的盔甲和伪装，可以让他活得稍微不那么Stark一些。Just beTony。
冗长的黑夜里Peter是Tony唯一的光。
它包裹起了那片几近支离破碎的心。让它重新带上了正常人该有的温暖和跳动。
Tony没有为自己留下退路，哪怕是一个有效的正面攻击，他都愿意牺牲掉自己所有盔甲防御，组合成武器，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Tony的倔强和Peter不相上下。
他对别人总是带着许多不忍心，对自己却总是最狠心。
而有一天，Tony会失去他的Peter。也许只是因为上天不想看到两个契合度太高的灵魂出现在同一个时空，所以她打算收走一个，只留下一个。就像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件事情能够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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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 Stark?”在满目苍凉的废墟中，Tony听到了Peter的喊声。他回过身去。看到他的Peter踉踉跄跄朝自己走来。
“I don’t feel so good。”
No，不会的。
“You’re all right.”Tony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朝Peter的方向走去。
“I don’t, I don’t know what happening……”Peter跌跌撞撞地闯进了Tony的怀里，他撞到了Tony的伤口，痛得Tony说不出话来。但这都不重要，这都不重要。
“I don’t wanna go, I don’t wanna go.”Peter哽咽着，他紧紧地抱住Tony，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Mr. Stark……Please……
Please……I don’t wanna go, I don’t wanna go。”
Peter的双手从Tony的身上无力地落下，他们一起摔倒在地上。男孩深深地看着Tony，像是想把他的样子刻下来带走一样。
“I’m sorry……”
Tony还来不及给出回应。
Peter已经消失在他的怀抱里。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完整的拥抱，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Tony把手放在刚才男孩躺过的地方，却只能抓起留下来的一捧沙。
他明明还只是个孩子，甚至都还来得及过完几个月后自己给他准备的16岁生日宴。
他就不该让他上飞船，他就不该让Dr. Strange交出宝石，这全部是他的罪。
Tony跪倒在只剩下他一人的泰坦星的土地上，亲吻着他最后拥抱过Peter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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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离开的第一个星期里，Tony去了所有他常去的地点。
Peter离开的第一个月里，Tony尝遍了所有他爱吃的甜食。
他看了曾经和Peter一起看过的夕阳，去过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走遍了所有他们曾一起牵着手走过的街道，但是他的世界，却完全变了。
他去参加Peter的葬礼，穿着Peter用竞赛奖金给他买的黑色西服，在仪式前被梅姨赶了出来。下着倾盆大雨的那天，Tony站在教堂的外面，没有给他打伞的人，他却硬生生地站了十几个小时，直到他被人发现因为伤口发炎而晕倒在教堂的外面。
他彻夜失眠，无心配合治疗。他疯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直到他从凯伦那儿找到了Peter留下的影像。它们救了他。
那些影像的存在仿佛在说也许Peter早就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
没有什么可以安慰Tony。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每一个存活下来的人，都失去了他最爱的人。他们的复仇计划也不是在第一时间被提出的，所有人都需要时间去治疗心里的伤口。
Tony也会在梦里遇见Peter，他穿着自己亲手制作的战衣，仿佛一直都是那个最初的干净的像太阳一样的少年。他会跑上来，抱住Tony，然后说：Mr. Stark,I’m he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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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泰坦一战过去半年。
失去一半灵魂的复仇者们重新聚集在了一起，他们赌上了全部，打败了Thanos，成功摘下了他的无限手套，用它扭转了死去的人们的结局。而Thanos也因为控制不住力量宝石，同它一起毁灭于宇宙。
苏睿发现了心灵宝石中储存下的Vision所有的记忆，Tony用振金为他重新打造了一副躯体，当他再次从Tony的工作室中苏醒过来时，看到的是趴在自己床边守着自己睡着的Wanda。
Banner在那一战中失去了一条胳膊，Natasha和他一同去了遥远的非洲。他们现在在那儿成立了一家公益组织。
Thor忙于重建自己的国度，偶尔他会来找Tony喝上一杯，却也总是带着一身的疲惫。Tony想他大概可以理解Thor的感受。
只是Thor是被命运之神眷顾的雷神Thor，战后的第二年，有人发现了Loki的尸体。那个众生之上的Thor在知道消息的时候后，竟然哭得像个不满百岁的傻大个。他走遍了许多星球，甚至踏上了寻找永生国度的旅程，千灾万难之后，他终于找到了复神之法，凑齐了Loki的神格，只等有一天他从沉睡中醒来。他是神，纵然是千年，他等得起。
灵魂宝石给了复生而归的银护小队，星爵用它唤回了卡莫拉的灵魂，他把她的灵魂装在了一颗水晶中做成了项链中，常年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每隔一段时间，Tony会收到他们寄回的来自各个星球的明信片。
Steve也找回了他的Bucky。他们来看Tony，带了许多瓦坎达的特产。他们是来看Tony次数最多的人。那些原本以为永远不能原谅的事情，渐渐地因为岁月的流逝，渐渐地因为失而复得而变得能够接受。Tony研究出了比宇宙魔方更完美的载体来安放空间宝石，他把它融成了液体，做了一把盾，给了Steve，算是他终于释怀的证明。
Tony多了一个不算朋友的酒友。Dr. Strange。
他问过Stephen，在那14000605个结局中有多少结局对他和Peter来说是好的。
“我不应该告诉你的，Tony。”
“没关系。我真的想知道。”Tony说。
“你们有很多次美好的结局，却没有一个是在我们获胜的这个结局中。”
“Thank you，Stephen。”
“这居然是你第一次愿意叫我的名字。”
“你把宝石给了Thanos。”
“我们别无选择。”
“I know。我可能还是无法原谅我自己。”
死去的人们似乎都以不同的方式回来了，只除了他心爱的小虫。
Tony有了轻微的抑郁症。这是战后第二年被诊断出的结果。他的心脏也出了一些小小的问题。大战让他的心脏变得脆弱不堪，为了防止心脏骤停他再一次装上了反应堆。只是，这一次反应堆再也不是万能的了。医生说，他大概还能再活不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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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第三年。
Tony结了婚。和Pepper。却只是名义上的婚姻。他们都说，需要有一个人来治疗Tony的心伤，他们还说需要有一个人来照顾他，不然有一天他可能会把自己疯狂至死。也许，新的生活能让他有些许转变。
Steve偷偷转告Pepper。你得让他尽可能的快乐。我们都知道他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Pepper擦着眼泪，连声道：“我知道，我知道。也许Tony已经死了，跟着那个男孩一起。但是，他也还没有放弃，他有在努力让自己走出阴影，所以我们当然要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他。我想，他一定会好的，一定的。”因为他可是Iron-man啊！
Tony的朋友都以为也许这也是另一个还算不错的结局。
可首先食言的人，却成了Pepper。婚后第三年，她死于一起事故，连同她本应该出生的属于Tony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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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又去墓地了。
因为那里有太多他重要的人。
Peter，你实在太不听话了。跑出去那么久，也不知道回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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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大结局。